秘男子,他骑着那匹烈马彻底消失在米河水畔。
徐城官兵再气焰嚣张,也不曾见过那样的修罗杀戮现场。那本该是发生在两军交战的前线,但是现在,就发生在他们岁安年和的徐城城外。
官府门前围满人山人海,农户们要求交还房契地契,要求更改土地名目。
不知是谁,忽然开始砸东西。
鸡蛋,菜叶,鞋底,能砸的都往官府门口砸去。
登闻鼓被数十人从上面拉下来,在地上毁个稀巴烂。
一个个士兵于县衙后院和丁府之间奔走来去,告知着越发失控的局面。
徐城县令苦不堪言,跪在院中,一字字说着近来所有事情。
丁县尉跪在他旁边,不时开口补充。
李豪的椅子摆在门前台阶上,他面淡无波地靠着,手中把玩着的玉饰,雕琢成长剑模样,色泽翠绿。
在他后面,阳平公主将能砸的都砸了,瘫坐在绣毡上。
“是从刘家村开始的,”阳平公主说道,”刘家村的桑农们出尔反尔,他们先反悔,旁人才效仿。因为他们,明南区的那些贱民,也开始与本宫作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室要他们死,焉能不死。皇室要他们给,为何不给?”
“让毕萧把他们都杀了。”
“让父皇把不听话的人全部杀光。”
“岂敢忤逆公主,他们都得死。”
……
“公主。”李奕舒和虞姿祁相伴在侧。
“杀光,杀光,都得死。”阳平公主喃喃说道。
徐城县令和丁县尉告退离开。
李豪起身进屋:“将她扶起。”
侍女们壮着胆子上前。
阳平公主一举手,正也去相扶的虞姿祁一声尖叫,来不及抽身,前臂被穆贵妃的绿雪含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