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杉紧张不已,三十多岁,有儿有女的人了,表现得像是一个见了久仰已久的大儒的小学子。
介绍完店铺情况,城中情况,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夏昭衣想要出门去走走,赵杉立马说要陪同。
夏昭衣笑:“暂不用,赵主事在此应有不少熟人,我便自己去吧。”
“对对,”支离道,“我陪师姐去。”
说着,扭头看到沈冽:“沈大哥,一起吗?”
“阿梨都还未同意带上你,你便要喊上我。”沈冽道。
“呃,那你想不想嘛。”
沈冽没接话,黑眸看向夏昭衣,认真问:“阿梨,你想要独处还是?”
“我都可以,”夏昭衣说道,“你赶路劳累,要不先休息。”
沈冽起身:“我陪你。”
自明台县出事后,熙州府也受影响,从戌时开始宵禁。
但宵禁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无非是走街上,还是穿屋顶的区别。
一改昨日的白衣,沈冽今日所穿一袭青衫。
穿什么都显瘦的他,穿上一袭青衫,他的腰肢便更显劲瘦有力。
夏昭衣的颜色则更深浓,乃一身中性的黑灰色束腰劲装。
故而比起昨日,他们一上屋顶,几乎要隐匿于夜色之中。
熙州府的街道规模比徐城来得更规范,屋宇也更挺拔高大,便拿三层楼比较,夏昭衣觉得这里的三楼建筑比徐城的要高出半丈。
她拿手比划了下街道距离,笑道:“在徐城时,我可以越过街道去找你。但如若是这边的街道,我怕是越不过去。”
“嗯,熙州府很大。”
“我在去徐城的路上认识一位姑娘,她说我若遇上难处,可去熙州府的芰荷香找她。”支离忽道。
“芰荷香?”夏昭衣回头看他。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