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夫人手下一抬手:“把他们带走!”
众打手们顿时蜂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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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夫人当众抓了个小面首,放在如今的衡香,激不起半点水花,一句话带过足矣,谈资都算不上。
关系再近的人也不会专门来问这事,除了在现场听了个分明的王丰年三人。
但两日后此事好像彻底没了动静,王丰年于是派人去宁安楼询问。
不想,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一脸吓坏了的模样,慌忙道出对方身份。
王丰年听闻后也险些吓坏,立即派人去卿月阁找康剑。
对着后院池塘收拾整理了大半个月的康剑露出同款惊吓脸:“赵琙?!郑北世子,赵琙?!”
“是他,”王丰年派来得人满头大汗道,“现在在屈府,飞扬跋扈得很。”
康剑很快想到之前大恒在沛福客栈后院所撞见得几个郑北口音的大汉。
那时所猜想,因赴世论学之故,各方都会有势力过来,郑北也不例外,没料到,竟是郑北的世子亲自到这。
“那,”康剑呆呆道,“屈夫人到底有没有……”
“有什么?”王丰年派来的人问。
“把他那个那个。”
“哪个?”
“就是绑去床上。”再多的,康剑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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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好像是没有,”王丰年派来的人道,露出遗憾表情,“可惜了。”
“哈?”康剑看着他。
“嗐,”王丰年派来的人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王管事问,沈郎君跟郑北的关系到底如何。”
这一点,康剑着实说不上来。
一直以为是不错的,但徐寅君又说,在游州造路时,杜轩对郑北非常不满。
杜轩的不满,就是沈冽的不满,那郑北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