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率兵停在点青江北面,望着对岸的衡香。
有一条长桥可达对面,长桥两旁,水流涛涛,江风迎面袭来,吹开她两鬓头发,露出娇小清瘦的脸。
“二小姐?”詹宁不解地看着她。
“阔州兵马快来了,”夏昭衣说道,侧头看向詹宁,“衡香城中诸多大湖,皆通渠引流自这点青江。”
詹宁几乎立刻知道她想说什么,惊道:“二小姐是想到了被宋致易所淹的游州尉平府!”
“没错,”夏昭衣又一扯缰绳,控制着因湍急江水而躁动不安的胯下坐骑,“尉平府水患,数十万人流离失所,我所雇来在游州修路之人,便皆来自尉平府。”
众人闻言皆起惧意。
“二小姐,那我们要怎么做,开路造河堤?”管驰说道,毕竟堵不如疏。
“笨,”詹宁说道,“既然我们已先见,待那些人真要过来做手脚,我们立即杀到此地不就成了。”
“可如果他们在此岸毁桥呢?我们怎么过来?”管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