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丈,两边只有虚虚设置的木栏杆,很多地方还是破碎的。
向晚的江风越来越大,水流疾劲,从桥上下来,天光只剩一层幽微,天上挂起一轮明月,星星也异常明朗。
骏马跑了约半盏茶,终于得见衡香城中的灯火。
再往前走,路遇几座村庄,路边偶见几间小茶肆和小酒馆,它们门前悬挂着的灯笼,为来来往往的行人提供光亮。
“好多人啊。”詹宁说道。
沈冽派来接应他们的士兵说道:“这是衡香的西北方向,这几日衡香不平静,所以很多人往外逃吧。”
“前面可还有大路,可以让我们跑起来吗?”詹宁问。
士兵面带几分尴尬:“这我也不知,我不曾来过……”
“你没来过?”詹宁惊道,“可别将我们带错路了。”
“不会不会,这条路是我们将军今早告诉我的,”士兵忙说道,“这是我们将军亲自走过得路,他和简军将军今日带兵便走这条。”
夏昭衣忽道:“你之前好像提到,沈冽和夏俊男将军是昨日进的城?”
“对。”
“夏俊男将军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昨夜。”
“沈冽呢?”
“我们将军是今早回来的。”
“他回来之后,立即带兵,和夏俊男将军兵分两路?”
“对,”士兵点头,“今天早上,一路跟随夏俊男和夏川将军,直接从衡香东部冲关而入,去往廉风书院。还有一路,是我们将军和简军将军,绕这条路去到屈府。”
夏昭衣看向前面的村道,再回头看向他们的来路。
从孤山绕一大圈,再入衡香,这需不少时间,而沈冽,他是一来一回。
“他哪里是今早回去的,”夏昭衣说道,“这是凌晨回去的吧。”
“应该是很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