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够隐约看清外面的景色,就是看多了,觉得眼睛疼。
忽的,赵琙像是想到什么,抬眼朝陋室其他地方看去,目光一一扫过室内每一处。
“少爷,怎么了。”季盛低声问道。
“我觉得……很怪。”
“怪?”
赵琙想了想,起身朝上面走去。
陈韵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却见他们没有真的上去,而是站在了路口处。
“少爷?”季盛不解。
“太可怕了,”赵琙喃喃,“好可怕。”
“哪里可怕?”
“我们刚才在下面看到了什么?”赵琙问。
季盛握紧手里的长剑,咽了口唾沫后,道:“少爷,在下面所见,确实可怕,但是您刚才也没这么怕,怎么现在才……”
“你不觉得,这整个屋室,就像是女人已孕的肚子?”赵琙抬手比划,转身朝长竹编条案几走去,继续道,“而这个位置,像不像我们刚才所见,那被剖出来得胞宫?”
季盛抬头朝周围看去,皱眉道:“似乎,还真有一点。”
赵琙绕过岩石壁,看向下面:“我们上来得这条路,形状与赤豉相似,微有穹窿,可不就是……”
有女子在场,季盛不好说出口,不过鸡皮疙瘩起来了。
“少爷,这真是个狂人。”季盛说道。
下面那些“展览”,可说是疯子,而这一整间挖在深山里的陋室,简直太癫狂了。
过去好一阵,赵琙低低道:“赵慧恩,为什么会跑这里来?”
“而且,他至今还未上来。”季盛声音同样很低。
“别指望他上来了,”赵琙说道,“死定了。”
那日在客栈撞见赵慧恩在轿中乔装打扮,赵琙便一直跟到这里。
不过赵慧恩不是直接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