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叫汉和军了,”曹淳山冷冷道,“改忠信军吧。”
“也是没谁了,”张子厚嗤声,“一个月改四次名号,儿戏一般!”
“钱奉荣其人本就儿戏荒唐,”曹淳山转身朝原先的酒肆茶楼所在走去,恼道,“这儿有家老茶铺子,经营的小老汉出身不好,为人却和善,他的糕果做得好吃,茶水一文一碗,后续想喝多少添多少,一文不加收。我上月来时,还说给他保个媒,这心善的小老汉说自己身家不行,驼着后背跛着脚,便不耽误人女子了,硬是给我推了!他就这样,就这样死在了奸人手中!”
“将军勿怒,钱奉荣臭名远播,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是啊,臭老鼠屎,能把这么多路人马得罪光的,也算是头一个。”
“报!
!”一名士兵从南下官道奔来,“将军!报!
!”
近身之后,士兵翻身下马,快步赶来,递上手中军报文书。
“将军,常阳遭袭,李乾来了五千兵马,文台县县令被斩,军政旁落!”
“妈的!”曹淳山气得脑壳疼,一把夺来文书,粗略看去,丢摔在地,“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
”
张子厚上前捡起,细细阅毕,对曹淳山道:“将军,来得不是李氏铁骑,是关宁行军。”
曹淳山身边的方副将说道:“张郎将,关宁行军也不是我们打得过的。”
“属下是觉蹊跷,此前李乾发兵,都是突袭湖广,从不动常阳,怎么此次忽然斩杀了常阳文台县的县令呢?”
方副将语声不耐:“人家想杀便杀,为何要跟咱们讲道理?趁着我们大军调往牟野,他们来个阵后骚扰呗!”
“前面有忠信军,后又有关宁行军,妈的!”曹淳山头疼欲裂,看向方副将,“你带三千兵马回去,再集结大营所有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