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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鲍呈乐这个人,两袖清风,家徒四壁,河京无亲朋,孤家寡人一个,跟当年的参知政事潘堂峰极像。
不过,潘堂峰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和政治才能一步步位极人臣的,这个鲍呈乐就绝了,他能当上礼部尚书,纯粹因为礼部尚书没人干。
就像这桉子,谁敢审,没人敢,所以丢给了他,这人净捡漏,偏偏还捡得都是能拿捏别人的大漏。
“哼!”鲍呈乐摆出官架子,“让开!”
霍正升一下子注意到了他们手里的包袱,沉声道:“鲍大人,你手里拿得是什么?”
刚才那阵失态过去,霍正升很快端正回来。
礼部尚书又如何,他们天荣卫日常打交道和扔进暗牢的,哪个不是达官贵胃。
鲍呈乐道:“与你何干?”
詹宁发出拱火的声音:“大人,跟我们有关系的儿,很重要的儿!”
霍正升朝他看去,见都没见过这张脸,谁跟你我们。
“他是谁?”霍正升问道。
鲍呈乐道:“呵呵,霍司阶不妨好好看看,到底眼不眼熟?”
霍正升皱眉打量,已好好看过,真不眼熟。
鲍呈乐道:“你没在他身上见到其他人的影子吗?”
“谁啊?”霍正升问。
“他的大哥!”
“……谁啊?”
鲍呈乐顿了下,看向詹宁:“你大哥是谁?”
詹宁哭道:“是你们,是你们啊,只要你们饶儿过我,当我爹儿都行啊!”
鲍呈乐手指一指:“你这厮,还敢胡搅蛮缠!给我掌他嘴!”
周围的天荣卫们纹丝不动。
鲍呈乐反应过来,自己必然使唤不了这些天荣卫,看向朱紫砚。
朱紫砚就要动手,詹宁忽然朝霍正升那边靠去,叫道:“这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