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好奇,“你在想什么。”
“路线图,”沈冽沉声道,“他们回北元,能走得路有哪些。”
“那可真是太多了……”
“看他们是求速,还是求稳了。”
“也有可能,他们会分开行动。”
沈冽黑眸微敛,眸色深静淡漠,不疾不徐道:“有几个算几个,我要送和彦颇一份薄礼。”
叶正眼睛一亮:“少爷,可是他们的头颅?”
“是。”沈冽说道。
他抬手拍了下叶正的肩膀:“你回房睡吧,我去写信。”
夏昭衣打了个哈欠,将额头上的帕子正反面翻了翻。
她靠着软枕,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困意很浓,可是信上内容越来越“引人入胜”。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人联络的地址和所去到过的地方,以及,他们的钱庄票根,一大半都在赵宁的宁安钱庄置办。
当然,李乾是没有宁安钱庄的,所以增加了李乾和外商贸互通的难度。
又打了一个哈欠,夏昭衣的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
她收起信,再将额头上的巾帕取下,挂在床边的木盆边沿上,在床上躺下。
便是这一躺下,巨大的头痛感忽然汹汹袭来。
夏昭衣抬手捏着额头,知道自己的病加重了。
她还是不能理解,怎么就发烧了,后背的伤又是哪来的。
胡思乱想,她渐渐闭目,沉沉睡去。
·
一个年轻宫女快步穿过清冷寂静的宫道,到平芝宫后,她左右张望了圈,抬脚迈进去。
太阳正当好,年轻宫女看着空无一人的宫苑,皱了皱眉,伸长脖子走进去,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就在她一路去到寝殿时,一个声音忽然横空响起:“何人?”
年轻宫女吓了一跳,忙回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