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这里,夫人需要静养,今晚就我守在这吧。”
两人都没动,却也没人反驳林无竞的话。
“明晚换皇上,后天换项世子,微臣知道,两位都惦记夫人,但还是听太医的。”
“……”
“……”
“两位都不愿意,也是,两位什么时候在乎过夫人想要什么,都想着你们的想法有没有达成。”
“……”
“……”
林无竞再次看向两人。
明西洛最先起身:“我在外面休息。”
项逐元也起身:“我也在外面,有什么事说话。”
项承不动,项心慈是他后半生活着的唯一动力,可他的女儿却这样躺在这里。
林无竞站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她:“我回来晚了。”因为皇上的关系,他有段时间没好好看她了。想不到再见却是这个样子:“我去打点水来,平日那么爱干净,你醒了该生气了。”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林无竞眼睛通红,眼泪要落下来又生生忍住:“不说话当你答应了。”他也有错,如果他早一点下定决心,不要想着渔翁得利,他应该率先劝服皇上。
林无竞转身的时候险些踩到项承。
看两人都像没有看到对方一般,各自忙碌各自的。
项承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像被人掏空了一样,太医说只是现在没事,以后呢》芬娘去了,芬娘留给他的孩子成了这个样子。
他这一辈子在过什么?所有想留不住、守不住、护不了。
为什么所有不该走的人都要离他而去,芬娘他晚了一步,现在连孩子也保护不了,偏偏他自己,最不重要的他自己却还活着!
他还有有什么立场,说是心慈的父亲,有什么脸面面对心慈。
项心敏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先给大姐磕了头,才去拉父亲:“五老爷,地上凉。”
项承好像听不见,目光呆滞的看着床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