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明西洛看着她,看了很久,自嘲一笑:“秦姑姑说你并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和项逐元是吗……”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
“其实……”明西洛想到那天几人不欢而散,项逐元毫不在意她与费兆行做了什么,只关注心慈的行为,便让他……
明西洛觉得自己后续永远做不到项逐元那样,只要她高兴什么都可以退让。
明西洛深吸一口气,他还是希望得到她的回应,希望可以天长地久,希望有个结果:“我不该说这些烦你,玄简最近在处理几个水国的事,海上……他没拿,我也没接,就这样吧,或许乐乐感兴趣,对了乐乐会叫爹了……”
明西洛说了很久,久到不得不去前殿看看,才起身,刚刚站定,眼前猛然一黑。
长安急忙上前扶住皇上。
明西洛摆摆手:“没事。”才一步步向外走去。
……
众臣很快发现,皇上开始在宣德殿早朝了。
“皇上不回梁都城?”
“谁知道。”
皇上现在这样水敢问,但这种时候众人都觉得梁国在对外用兵的关键时刻会出问题,谁知道项家和皇上竟然冰释前嫌,一致对外,而且,皇上治下更严厉了。
谁敢去讨不痛快。
……
雅棠殿内。
秦姑姑还是找上了芬老夫人:“项家老夫人来过了没有劝走五老爷,老爷他……”秦姑姑眼眶通红。
芬娘起身,小巧的身体托着沉重的负担,带走了项承。
说来可笑,那天项承依旧没第一时间认出她,甚至第二眼也没有认出她,但这些都不重要,芬娘以为自己不可能带走他,谁知项承竟然跟她出来了。
只是两人都没有再身份上多说什么,只是芬老夫人端来的饭,项承总会多吃一些,也开始上朝了。
……
最后一批大雁南迁而去时,项心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