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蛟一听,觉得的确是他说的这个理儿,当即笑道:“玩笑话而已,你竟当真了……事不宜迟,本王这便去广邀三山好友、四海同族,倾力与那商贾小儿决一死战!”
言罢,它卷起乌黑水汽便化作一道乌光没入殿上的白蛟玉璧之中。
这本身就只是它的一道神识,它的本地尚且藏匿在东海之中养伤。
吕柏面不改色的端起身前的水碗,浅浅抿了了一口浆水。
“呵”
一声轻蔑的淡笑声,在金碧辉煌的大堂内荡开。
……
冰天雪地、银装素裹的旷野之中。
一头平平无奇的老黄牛,拉着一架平平无奇的板车,迎着凛冽的北风,如履平地的缓缓前行。
牛车上,一身宽大儒服难掩虬扎筋肉的祥和老者,拥着一条老旧的脱毛皮褥横坐在板车上,一只手拿着一卷产自陈县的纸质书卷,一只手拿着一只毛笔,一边沉思一边埋头书写。
一人一牛,于广阔无垠的旷野之中,自得其乐、相得益彰。
忽而,一道老顽童似的嘻嘻哈哈声音,凭空响起:“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打死你!”
祥和老者闻声,头也不抬的随手抡起书卷,一书砸在了正前方的空气里。
只听到“哎哟”的一声痛呼,空气中突然飞出一只如梦似幻的冰蓝色蝴蝶。
祥和老者收起书卷,抬起头无奈的看着这只冰蓝色蝴蝶:“你能不能有点长者的样子?”
冰蓝蝴蝶就像患了多动症一样,不停的围绕着祥和老者旋转:“要和你一样?我不就成了你吗?”
祥和老者面无表情的回道:“成了我,有何不好?”
冰蓝蝴蝶:“你怎知我不知我成了你不好?”
祥和老者头疼的捂住额头,语带威胁道:“你是在金陵吧?要不我现在就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