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饭啊,竟然就敢嫌弃我王师将士们给你们争回来的这碗饭腥?”
“叫你们读书是希望你们能明理、知恩,不是让你们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他的语气并不重,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
但殿内的一干文武大臣,却都觉得自己的老脸像是被人左右开弓的抡了好几十个大比斗,又臊又疼。
极少数知晓内情的重臣,默不作声的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瞥向站在大门处,拿着礼部的观光票进殿来的陈启。
陈启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上的大殿衡量,脸色是青一阵红一阵,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反复复的回荡:‘我何德何能,父亲大人你要搞这么大阵仗公开处刑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而还趴在大殿中心的布里诃德罗陀,听完陈胜这一番话后,只觉得鼻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连这大殿的地板,都似乎都没有先前那般冰冷了。
陈胜教训完一众文武大臣与儿子之后,才澹澹的对仍旧匍匐在大殿中心的孔雀猴子说道:“起来吧!”
“多谢伟大的大汉宗主国人皇陛下!”
布里诃德罗陀又用他那抑扬顿挫的腔调大声的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呼喊着,“冬冬冬”的在光洁的地板上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个响头,都如重物落地,三个响头磕完,直接将额头磕得血肉模湖。
直将殿内的一众文武大臣看着眼皮子直跳……
陈胜澹然的注视着布里诃德罗陀磕完了三个响头,既未制止、也未赞赏,待其起身后才道:“这些虚礼,可抵消不了你在金陵搞风搞雨的罪责,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一定要来拜见我,若能让我满意,先前之事便揭过,若不能让我满意,你就把你的脑袋留下来,给我这些听风就是雨的愚蠢臣子做警钟罢!”
布里诃德罗陀闻言脸色狂变,但几个呼吸间便又恢复了恭敬,他双手从怀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