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庶民的命不值这三年。但主公自有主公的道理,若她能明白主公所思所想,估计离出师也不远了。
不一会儿,她耳尖听到自家主公在那边低喃一句:“若能永远免除田税……”
鲁继心中咯噔,表情犹如见鬼。
“主公,你千万别——”
这根本不现实啊!
治下庶民不上缴田税,一地官署直接罢工,饿都饿死了,更别说供养大量兵力。
沈棠笑道:“别这么紧张。”
她现在也只是想想罢了。
田税是重中之重,不可能永远免除,至少,在没有其他稳定经济来源供应官署和军队开支之前,她的念头都是天方夜谭。这个天方夜谭,要到很久很久后才能实现。
沈棠脑海中闪过前世的记忆。
唉,至少要前世那般才行。
在此之前,治下能维持不高的田税,不搞其他苛捐杂税,不巧立名目提升赋税,估计在后世都能博得一个极高的评价。光是做到这一点都极其艰难,更遑论取消了。
沈棠收起不现实的念头。
借着窗漏洒下来的日光处理公务。
不知不觉,日头已经偏向西边。
最后一份书简是吴贤那边送来的。
沈棠这边进入备战状态,吴贤作为盟友也是牵一发动全身,兵马粮草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出发。当然,这一切都悄悄进行,以免被敌人摸清行动。
她仔细看完,提笔给了回应。
说起吴贤就想起秦礼,想起秦礼便连带着想到赵奉,沈棠思维活跃,问鲁继:“之宗,你这里可有收到元谋归来的消息?”
跟着掐指头算了算时间。
按照云策的脚程和工作效率,这两天应该回来了,除非是路上遇见什么波折,例如在安顿那一家子的时候耽搁了时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