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品上中被众神会邀请,你徒弟二品上中就不成?管这么宽作甚?我这也是为了降低众神会的防备心,舍不着徒弟套不着狼……”祈善说话理直气壮,他作为众神会眼中架空沈棠势力的内鬼,他不得好好提升一下业绩?二品上中文心可是不多见。
褚曜神色冰冷给祈善泼凉水,语气极具攻击性:“祈元良,你真以为自己能算无遗策吗?众神会外会可能还被蒙在鼓里,但内会的人真没察觉你的手脚?试问,黄希光和章永庆手中消失的国玺,你可知下落?”
“是神,是虫?”
这天下就是众神会博弈游戏的一盘棋。
祈善却像是早有防备,拔剑抵挡,不忘刺激:“褚无晦,你好大胆子啊,胆敢在主公面前拔剑相向,无君无上,大逆不道!不过是跟你借个徒弟,你这般过激作甚?”
若能做掉西北主事,那也是他的本事。
他敢用祈元良性命做赌。
北漠那边拿到国玺,短期也无法对沈棠造成影响。即便北漠不来找她晦气,她休养两年解决掉吴贤,也要收拾北漠。或者先联合吴贤收拾北漠,再回头收拾吴贤。
明面上国玺的总数浮动不大。
寥嘉眸色复杂地看着祈善,叹气。
废了一个十乌,北漠就被抬了出来。
若武装兵马,不知多少国主要寝食难安,然后在境内大肆清缴社员和暗桩。
祈善摇摇头:“据我所知,众神会只是养了些实力高强的武胆武者用以自保和威慑。各地皆有人脉,兵马倒没有,也不可能有。众神会一直没被清缴,因为它对外温和无害。它们操控世俗权利更迭的同时,也被知情的势力提防牵制,闹不出大动作。”
祈善从怀中掏出一张请帖,竟是熟悉的黑底黄字,开口说:“善让她来的。”
祈元良还要不要脸?
祈善笑道:“我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