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全面,个中……或许还有误会没解开,殿下听着解闷即可。”
沈棠左手圈着秋千椅左边挂绳,右手咔嚓咔嚓嗑瓜子,摆出一副认真听故事架势。
即墨秋说了一个故事。
或者说,一段未曾听闻的神话故事。
这个故事囊括起来就是一个下凡渡劫的大佬投胎到了对家圈子,对家圈子故意蒙蔽天机,试图破坏这个大佬的劫难。恰逢两家干仗起冲突,转世的大佬跟前世墙头对上。
即墨秋将剥好的瓜子仁递给沈棠。
她丢到半空,用嘴去接。
“嗯嗯,然后呢?”
即墨秋用余光看她:“失败了。”
“什么失败了?”
“渡劫失败了。”
沈棠盘着腿往即墨秋方向倾斜,严肃问道:“……渡劫失败了,是对家破坏的?”
即墨秋摇头:“多方面原因吧。”
“例如?”
即墨秋回答:“据我所知,跟那位……类似出身的,没一个渡劫成功,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败。其实也正常,即便书院学生头悬梁锥刺股,将教义要点背得滚瓜烂熟,出题的人仍是书院夫子,答案也是夫子说了算。答不对就是答不对,无可奈何。”
沈棠:“……还真是简单易懂的譬喻,这不就是考题超纲?那个大佬也太冤枉。”
她还是不懂,这个故事跟心痛有啥关系!
即墨秋垂眸道:“有关系的,那位……的转世失控之后,就是被……主持的大阵给……殿下如今的肉身用了一部分残存遗骸……你没记忆,但身体有残留,所以……”
沈棠越听越疑惑。
“为什么你说的话自带马赛克???”
有些内容根本听不到,她试图用唇语解读却发现即墨秋的嘴巴也被一团朦胧的马赛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