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祖母,他就算再肆意妄为也不可能将现成的靠山推出去。】说是这么说,但小舅子还是将崔止的话听进去。
有什么不对劲肯定会以家人安全优先。
顺便还问一下姐夫跟他姐的进度。
追妻火葬场,还是看别人的有意思。
一提及这事儿,崔止难得的好心情也垮下来,容貌和年龄焦虑越来越严重。面对姐夫的碎碎念,早已中年发福、膀大腰圆还留胡须的小舅子脑仁儿都疼了,严重怀疑他姐夫故意跟自己炫耀呢。崔止这个状态叫色衰爱弛的话,他这叫什么?难道算毁尸灭迹?
上一次通信,已是三四月前。
眼下兵荒马乱,又有永生教徒兴风作浪,别说传出一封家书,就是带一句话都难。
见误会崔止,戚国国主也没道歉服软。
只是内心越发恼恨男宠游氏僭越。
念在三女的份上,她对他多有宠爱,却没想到会将他胃口养这么大,天清郡的事情她确实是现在才知。崔止岳母一家提前走掉还好,若是留在境内,不敢想后果会如何。
作为小富之家,造反刁民岂会放过他们?
这种富户往往是最好压榨的。
想到天清郡眼下局面跟她宠爱的男宠有干系,戚国国主也生出一点儿心虚,说话没了刚才的底气:“此事已派兵处理,崔卿此刻过去有什么用?真要有事,也难挽回。”
崔止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戚国国主又道:“崔卿还是以大局为重。”
崔止终于肯给回应了,张口便举荐了一个人替代自己:“臣以为梅相与主上相知相识多年,君臣默契,且实力不亚于臣,臣有私心而她心无旁骛,会更适合眼下局面。”
只差告诉戚国国主——
岳母被困天清郡,妻子崔徽可能去救,对他而言,两件事情加起来比康国与西南盟军干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