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敌将怒火更甚:“你说谁是长工?”
罗三斟酌着换一个词:“打手?”
长工是干活的,打手是看家护院的。
用长工比喻确实不太贴切。
敌将一听差点儿要自燃武胆跟罗三拼命,罗三见势又给对方丹府补上一记。压制敌将的兵卒累得浑身冒热汗:“罗侯,您别说了。”
敌将喘息似困兽,道:“罗侯?合着是贼子许诺你封侯拜相,你才会变节倒戈。”
罗三道:“为何不能是老夫自己努力?”
用不着封侯,他走哪里都是“罗侯”。
敌将显然不知他这话背后的含义。
或者说,连罗三原先的旧部也不知道他真正的过往与实力,几个心腹至多晓得他实力没表面那么简单。启国王庭上下更不会知道他们有个二十等彻侯的同僚,包括敌将。
任凭敌将如何挣扎,他被沈棠三个回合重伤生擒是不争的事实。主将落败,副将救援受阻,直接导致军心一溃千里。沈棠成功抓到一只肥兔子:“不配合就先饿两天。”
武胆武者抗饿,普通兵卒不抗饿。
敌将是准备给启国守节,忠贞不二,然后眼睁睁看着跟随他多年的部将饿死,还是乖乖归顺她,开启人生第二春?她当着两只肥兔子的面撕了根兔腿:“我看你们的。”
一天蹲到两只兔子。
早上一只,傍晚一只。
“哼,你还真能坑杀所有人不成?”敌将表示自己不是吓大的,从来吃软不吃硬!
“为什么不能?”沈棠撕下一片肉,对顾德道,“有容,告诉他,咱们是什么!”
顾德道:“咱们是‘贼子’。”
启国王庭官方盖戳的正经身份。
沈棠跟他一唱一和:“听到了吗?我是穷凶极恶的贼子,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跟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