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佛号:【阿弥陀佛!】
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只说了一句:【老夫现在相信你是被逼蹚这趟浑水了,沈君确实不可能主动将你招揽帐下重用,伤脑。】
该说不说,公羊永业确实适合当个男科圣手、送子神医,不适合在官场跟人周旋。
一开口就将己方机密出卖。
哪个主君遭得住?
公羊永业沉默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确实闯了个大祸,杀意顿生,手忙脚乱试图亡羊补牢:【……杀人灭口来得及吗?】
故友:【晚了。】
就这脑子,公羊永业还说要亲自生个孩子。且不说男儿身怎么生,即便公羊永业真有这个器官,他也觉得这孩子人生暗淡。天崩开局,一出生就有发达四肢跟萎缩脑子。
他心里也很清楚,骑虎难下的人不是公羊永业而是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机密又能如何呢?没机会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知道再多都只是多一张催命符,对方会给自己开口机会?反观公羊永业,人家想通了再做一个仰卧起坐,确实能一刀将他搞死在这里。
淦,最恨这种老东西了!
想开挂就开挂,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凭着几十年医患关系养成的默契,二人仅用眼神对视便晓得对方打算,认认真真开始打假赛。实力到了他们这一步,力量表现形式已经逐渐趋向“由繁至简”境界,将崩碎山岳的至强之力藏于朴拙表面之下,看似悄无声息实则暗含雷霆。内行人能看出一身的冷汗,外行人只觉得无趣,还不如两个二等上造打得热闹。
由繁至简难,由简至繁还不容易?
又是在这样有着特殊限制的古怪战场,即便是二十等彻侯来了也摸不清二人闹哄哄招式下真正蕴含的力道。名正言顺打假赛啊。
唯一的破绽就在于时间。
【老东西,差不多得了吧?再拖下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