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脸没趣地收回长枪,抬脚将褚杰踹得摔了个屁股墩:“哦,没印象就没印象。那是我找错人,你不是我要找的无晦。”
褚相:“……”
一众宾客:“……”
褚杰爬起来骂道:“你有病?”
沈棠:“啧,我有病也是专克你的病。”
褚杰让无晦喊主公,她想起来就老不爽。
离去前,沈棠还抬脚踹翻最近的两桌寿宴,一边骂骂咧咧说什么“屁个义父”,一边原地起跳越过高墙,消失在黑沉夜色里。留下一众宾客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放个屁。
他们真不敢啊,怕沈棠一个扭头杀回来。
“这墙,怎么也有三米五……吧?”几乎相当于两个成年男子累加一块儿的身高了,正常人能轻松跳这么高?怎么看都是妖邪!
莫名其妙来大闹,又莫名其妙跑没影。
于是便有宾客萌生大胆猜测——
【许是褚相年轻时候伤了什么小畜生,于是这记仇小畜生特地化形跑来找场子?】
嗯,这猜测很符合逻辑。
熟悉的失重感又一次袭来,沈棠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不适感很快就被压下去。沈棠双手环胸蹲在田埂上,望着成片花海发起了愁。
“果真是一花一世界。”
这里的每一朵都是一方幻境。
“……这得,找到何年何月去啊?”
哪怕她知道此间时间感知跟外界并不同步——例如她以为自己身上过去好几年,实际外面只是过去半盏茶功夫——花田每一朵都找过来,所需时间也是极其惊悚的数字。
纵有千难险阻,她也不会放弃褚曜。
略微收拾心情开始继续找寻。
为了不重复进入,沈棠在已经进入的两朵花下方做了记号,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第三朵幻境。这次睁眼却出现在一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