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擂台两场考。”
纪渊呼出一口白气,想到自身的八条命数,内心稍微安定一些。
“不知道杨休那厮成了命格没有?那条【狼顾】可否给我拓印炼化?”
……
……
内城,宣武门的一座大宅子。
脱下金翅大鹏袍、换上云纹白袍的孟长河神色阴郁,推开练功密室的沉重石门。
昨夜一场激烈对峙,最后结果让他颜面扫地,仓皇离去。
纪渊一个无品无级的缇骑,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神通,
竟然搬得动钦天监、东宫两座大山,硬生生逼着自己低头认错!
大庭广众之下,百户、缇骑都看见了、听见了。
之后哪怕明面上无人提及,私底下肯定疯传闹哄。
“纪渊!纪九郎!这笔账迟早都要你百倍偿还!”
孟长河恨得咬牙切齿,狰狞面色浮现一抹阴狠之色。
他本来的感受是既憋屈、又无能为力。
因为无论是太子殿下、亦或者钦天监练气士。
两方之中哪一个,自己都得罪不起!
倘若纪渊真能攀上与之关系,孟长河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找回场子,了结恩怨。
“可惜,泥腿子哪里够得上高枝。”
身为北镇抚司的千户大人,他要查谁简直再容易不过。
连夜翻了名册、卷宗,搜罗线索,确定无误。
纪渊祖上三代都为辽东军户,称得上出人头地的唯有二叔纪成宗,目前担任南镇抚司一名总旗。
十几年如一日,从未立过什么功劳,攒下什么资历。
“并非出身好,那就是本事强!”
孟长河眯起眼睛,迸射一缕凶光。
“家传武功就一本《铁布衫》的辽东军户,堪堪步入服气一境的小卒子,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