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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要纪渊低头上门,主动攀附,确是难如上天。
他尚且只是缇骑,就敢打断总旗的腿,甚至砍了百户的头。
这样的强人,越是威逼,越适得其反。
“怪不得老魏那么欣赏你,做人做事都跟他一样,从来只选最坎坷、最崎岖的那条路。”
程千里感慨了一声,唤人取来一沓卷宗,笑道:
“正好,宋云生、周子安勾结白骨道那桩案子,目前还没个头绪,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