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呢?”
“我也是被情所伤、困顿不自知的少年人罢了,那些俗世的是是非非,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我对造成的可怕后果也是意外、自责的。”
“所以,我一定会前往特斯因的首都博德的——”
“在我醒悟之后!”
歌德故作一脸哀伤。
“有点假了。”
格吉尔.克评价着。
“有人信就好。”
歌德笑着回答着,接着,他转过身,看向了大公,十分认真地问道——
“叔父,‘守秘人’真的是铁板一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