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组织名称不同外,他们的遭遇都是相同的。”
“都是在被……”
“割韭菜!”
“‘天道盟’、‘帝莲教’、‘听棋阁’隐匿在暗处,一边将爪牙分布,一边任由十三洲发展着,当出现一个势力达到某种程度的组织时,他们就开始收割——既收割着新兴势力的生命,也收割着的新兴势力的资源,以此壮大自己。”
“‘侠客’、‘四门四堂’是这样,还有很多其他组织也是这样。”
“甚至,十三洲上的一些无头公案,类似‘铁衣门’被灭之类,也应该是他们的手笔。”
卫无忧说着之前面对‘巽’询问,而不敢说的话语。
“嗯。”
歌德点了点头。
他几乎是瞬间理解了卫无忧所说的。
这并不困难。
在他的‘家乡’,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只不过,也是名字换了换。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事情,总是换着名称,以不同方式发生着,本质则是从未改变。
本质是什么?
本质就是割‘中产’韭菜。
上层有着完美制度的庇护,割不动。
下层早已没有了‘资源’,没法割。
那就割中产!
巧立名目,制造焦虑,以多种多样的姿态、角度,收割着。
例如:‘爱情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例如:‘人生当有别,一墅见高下’。
例如:‘您来,我培养您的孩子,您不来,我培养您孩子的竞争对手’。
种种方式,都是焦虑,令所谓的中产不得不花费高昂的费用去投资教育,又花费高昂的代价却购买了性价比极低的奢侈品,来区分自己和底层的不同。
但真正的富人不需要,他们不需要去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