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关心则乱,学生不过就是随口点拨一句,好提醒李兄罢了。”
“既是如此,李修涯你也送到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殿下便请离开吧。”
沈贤明言要赶李闲走,李闲也不生气,刚坐下便站起身来恭敬道:“是,学生告退。”
“嗯。”沈贤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眼神丝毫没有在李闲身上停留。
“李兄,我在外面等你。”
李修涯微微拱手,李闲随后便退出房门。
待李闲离开,沈贤亲自给李修涯添了一杯茶,轻声道:“怎么,与九殿下接触,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李修涯反问道:“沈师觉得呢?”
沈贤笑道:“你的选择,老夫不想干预。”
“不过就是与九皇子殿下多见了几面,有些交情罢了,故而亲近,沈师不必误会。”
沈贤道:“恐怕在很多人眼里,这不是误会,而是既定事实。”
李修涯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九皇子如今淡出朝堂,无意储君之位,学生与他相交,应是无关紧要吧?”
沈贤抿了抿嘴唇道:“毕竟是皇子,你要把握清楚。”
李修涯点头,沈贤这完全是肺腑之言。
“如今燕都之内,两个最有权势的皇子正在争权夺利,文武百官个个都在选主择路,能够置身事外的人少之又少,你有聂兄照应,他们就算是想拉拢你,也不敢太过明显,不过你断然不可轻易介入党争之事。”
李修涯笑道:“谢沈师关心,学生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且学生对于党争毫无兴趣。”
“这样自然最好,其实若是陛下决心立太子,你去亲近倒也不错,不过前路未明,每一步都有可能是深渊,这样的例子,老夫可是见得太多了。”
李修涯无奈道:“沈师的好意,学生都明白,不过如今却不是叮嘱学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