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修涯的牢房整得像模像样的,沈贤都懵了。
“你这日子,还真是...”沈贤都有些无话可说了。
李修涯靠在床边,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在啃。
“今日还要多谢你了,若不是沈老头你及时出现,恐怕我现在就没这么逍遥了。”
沈贤笑道:“陛下根本就不会杀你,加上你一顿的胡搅蛮缠颠倒黑白,就是功过相抵,你也死不了。”
李修涯闻言双眼一瞪,“这怎么能死胡搅蛮缠呢?我这是据理力争好吗?”
沈贤和聂含山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无官一身轻,待我出去,我便带着伊人她们回姑苏去,这燕都的是是非非,我是再不想关心了。”
“你做梦呢?”聂含山笑道:“虽然现在将你的官职摘了,但是等你出狱,陛下肯定还会重用的,你想走都走不了。”
李修涯道:“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还有三个月的逍遥日子过呢。”
两人闻言失笑。
“对了,劳烦你们给我家里带个话,好让他们都安心。”
“放心吧,我已经差人去你府上报信了。”
李修涯微微点头。
“对了今日这个严钟是何人,好像陛下对他都礼遇有加?”
沈贤道:“此人乃是陛下的老师,上一任的首辅,就是我在他面前,也只能算是勉强平辈吧。”
李修涯吃了一惊,“原来来头这么大啊。”
不过李修涯却是疑惑问道:“他是李康或者李旦的人马?”
聂含山摇头道:“不可能,老太傅早已经告老,不再理会朝廷之事,就是四皇子和五皇子这样,不可能将老太傅收归门下的。”
“那他是世家之人吗?”
“至少不是七大世家,严钟出自严家,只是一个小家族罢了,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