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眯,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缩了缩脖子,享受着胡岩的爱抚。
“咳咳...”谢玉楼见状当场不干了,“师傅也回来了,怎么不见你跟师傅打招呼啊?”
李修涯也笑道:“是啊大侄女,胡爷也在呢,怎么不跟胡爷打招呼啊?”
聂逢秋羞红了脸蛋,上前拉着谢玉楼的衣角,跺了跺脚,娇嗔道:“师傅,叔父他欺负我。”
谢玉楼哼道:“哦,现在想起师傅了?不去找你石头哥了?”
“师...傅...”聂逢秋拖长了尾音,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李修涯笑道:“胡爷,你和胡岩也先回聂府跟聂老头报个平安吧,想必聂老头也着急。”
“也好。”胡爷点了点头。
李修涯看着聂逢秋还躲在谢玉楼身后,便笑道:“大侄女,你石头哥都要走了,你不跟上去?”
“啊?”聂逢秋从谢玉楼的衣袖间探出脑袋,便见胡岩笑着等着她,脸色更红了,低着头便跟了上去。
谢玉楼见状笑道:“女大不中留啊...”
李修涯嗤笑道:“得了吧,这话聂老头都没说,你倒是先赶趟了。”
谢玉楼的年纪其实不大,今年三十八,看外表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比起聂逢秋,也就大了十多岁,比起聂含山,便又要小十多岁,实在不是一个多么老成的样子。
谢玉楼闻言瞪眼道:“好歹我也是她师傅,胡岩这个臭小子...”
李修涯与盛惊风见状都笑了起来。
“灵台山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下次身边还是多留几个高手吧,要么我,要么老盛,必须要有一个在才行,秋儿武功虽然不弱,但是比起我们来还是差了点,着实不令人放心。”
盛惊风也道:“是啊侯爷,当时我们接到锦衣卫的消息的时候可是吓了一大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