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往外走去,沈髻并没有过来送我们。
转眼到了道观外,上了车,便朝着罗宅回返。
不知不觉间,天居然亮了。
我开车时,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为了不那么困,我就和罗十六闲扯了几句话,大致就是问他,徐诗雨,何采儿去哪儿了,还有何老太的腿咋样了?
罗十六告诉我,他将她们送往一个安全的地方,有小黑在那儿看着。
何老太的腿伤势太重,已经无法痊愈,此后只能用轮椅,或者卧床。
我面色僵了僵,略有唏嘘。
虽然刚见何老太的时候,她态度不咋样,可之后她还是站在我这边。
尤其是,她可能和我师父有些说不清的关系,这老太太一下断了腿,还是对付马宝义的时候断的,就让我有些不太能接受。
“我师父和她见过了吗?”我再问道。
罗十六摇摇头,说应该没有,何老太同样在安全之地,另外,从对付马宝义开始,师伯一直和他在一处,此时师伯在袁氏阴阳宅中,并无时间去看何老太。
我点点头,又回想了一下何采儿,再想想我师父。
我嘀咕了一句:“也不像啊,我想多了?”
罗十六问我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啥。
不多时,我们就回到了罗宅中。
初阳的光,晒得人熨烫的很舒服。
我没瞧见刘文三的人,只有陈瞎子坐在院里头抽烟,咴儿咴儿的咳嗽声时不时响起。
我喊了一声曾祖。
结果那些屋子没有反应。
陈瞎子站起身,他又咴儿咴儿咳嗽了两嗓子,道:“李遁空回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他便离开了,蒋無和他一同走,带走了那丢魂儿之人。”
“他们去了哪儿?陈叔。”罗十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