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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卜礼眼皮狂跳,他哑声说:“陈家没有别的对手了,更没有对头。”
白峪沉默片刻,摇摇头说:“在此之前,八宅一脉并不知道,这里埋葬着旱魃。”
我眉头紧皱成了疙瘩。
这事儿,就显得奇怪了很多。
不是我们三方任何一方引来的人?
就当真是巧合?
我目光落至了金尺大师身上。
“阿弥陀佛,老僧孑然一身,无俗世愁怨,亦不会有人跟随。”金尺大师双手合起。
他半个身子都浸满了血,着实显得吓人。
还好,他肩膀上的伤口被简单包扎了一下,不然我都得起鸡皮疙瘩。
“先让絮儿休息休息,等她醒来之后,看看能不能有点儿什么线索。”我话音疲倦。
这几天本来就过得难熬,今晚上这一出,更让人摸不着头脑,莫名的,我还觉得是个隐患。
“诸位请。”陈卜礼做了个请的动作。
他又张望了一眼镇尾的方向。
没等陈卜礼开口,白峪就说:“我其余几位师弟检查干净了那座墓,会来找我们的。”
白峪往前走去。
我这才觉得稍微正常些,果然,白峪不是一个人来的。
回到陈家后,陈卜礼去吩咐人,做一些补充阳气的药膳。
我把柳絮儿送回了房间。
将她平放在床上后,我一屁股靠着床沿坐下,冰凉的地面,让我稍稍清醒了些。
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白仙娘娘居然不知不觉地爬上了我的肩头。
“啾啾。”它发出轻微的声响。
“嗯?白仙娘娘,做啥?我没受伤啊。”
它又爬到了我胳膊位置,啾啾叫了一嗓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