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就教过了。”
宁未末只能是俯身道:“臣回去之后,就和奉办处的臣工商议一下,看看,怎么做些修改,再把条条款款做的更细一些......”
“不必了。”林叶道:“我是告诉你一声,这样不行,不是告诉你一声,这样可以商量。”
宁未末心里又一紧。
“商人之子也可从军,这件事没得商量,如果奉办处所有人都觉得这事不能办,那我就直接拟旨昭告天下。”
林叶说完这句话继续迈步向前,聂无羁拍了拍宁未末的肩膀,宁未末苦笑一声,而聂无羁则并非只是同情。
他走在宁未末身边声音很轻的说道:“这件事就不要和殿下顶着来了,尤其是北征在即的时候。”
宁未末道:“不知道会有人多少人骂,如此一来背弃圣贤。”
“圣贤能让国家变得更好,我可以把圣贤的地位摆在比皇位还高的地方,圣贤的话如果成了国家发展的制约,成了阻碍繁华进步的桎梏,我把圣贤从庙堂里搬出去也不是不行。”
林叶回头看向宁未末:“如果奉办处的辅臣们都觉得这事不可行,刚才的话你原话复述给他们,理解的留下,不理解的,可以到地方上去任职。”
这话,说的就格外严厉了。
林叶一直以来对宁未末和奉办处的辅臣都很尊重,尤其是在商议国策的时候更为尊重,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严厉的说话。
“富强,为什么是富这个字在前边?”
林叶道:“你们骂我市侩骂我偏激我都可以认下,但让百姓们富起来的法子我该想的还要想该办的还要办。”
宁未末俯身:“臣不敢,臣遵旨。”
林叶缓了一口气后说道:“你们都是好意,但你们往往站的太高了,总是站在仁义道德的层面看别人,地位高是为了让你们看的更远,不是为了让你们只往上看。”
这时候宁未末忽然想起来之前的一些事,他们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