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
“问谁?”谭鸢问。
余会非道:“问地府掌管生死簿的判官崔珏,问问他,那些人以后会不会很好。”
“你……你还真能胡扯。”谭鸢。
余会非一阵无语,他是十分认真的说这话的,因为他想去问一个准确的消息再回复谭鸢。
结果对方竟然觉得他在胡扯……
谭鸢道:“虽然你在胡扯,不过我笑了……谢谢。”
余会非再次无语了,这也行?
然后余会非对谭鸢道:“其实我心情也不太好。”
谭鸢道:“为啥?”
余会非道:“有个朋友走了,而且看样子,以后挺难再见到了。”
谭鸢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句:“这就是命吧,至少还能聊微信。”
余会非一愣,他知道谭鸢误会了,估计以为他说的是她了。
问题是,这个问题他不能解释,如果解释的话,那就乱套了。
余会非苦笑一声,和谭鸢又聊了几句后,谭鸢说要去开会,就断了。
和谭鸢聊完了之后,余会非的心情依然很糟糕。
世界上最容易形成的是习惯;
最痛苦的改变是改变习惯。
习惯了有柳歆在这,家里外面一把抓,到点有饭吃,变着花样的好菜。以及院子里时不时架起来的画架……
看着她宁静的身影后。
忽然少了这么一个人的结果就是,大家集体早上饿肚子。
都忘记起来做早饭了!
“那丫头在这的时候,没感觉。他走了之后,咋感觉生活都乱了套了呢?”牛郎嘀咕着。
众人纷纷点头。
柳歆就是那样的,她不像一个烟花,能绽放出耀眼的烟火,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就是一股清风,一条小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