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群分,郑读的朋友也都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人。
比如郑铁柱,他是会计家的小儿子。
跟郑读一样,在家里最受宠。
不过郑会计比较清醒,虽然心里偏爱,却表现得不是非常明显。
在老伴儿“犯湖涂”的时候,郑会计还会出声训斥。
父母不像王老太那般极端,郑铁柱也就不像郑读那般极品。
郑铁柱会下地干活,却总找借口偷懒,每天混个五六分,勉强够自己吃饭。
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只够自己吃饭,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村子里的人便把郑铁柱跟郑读归为一类,都是家长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铁柱,我怎么总觉得村子里的人看我眼神不对呀!”
既然是“狐朋狗友”,郑读找到躲懒的郑铁柱之后,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郑铁柱没个样子的躺在场院麦垛,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草屑。
听到郑读的话,也露出了怪异的眼神,“郑小四,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个屁!这些天我一直在县里忙活——”郑读又看到这种怪异的眼神,实在受不了。
他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艹!郑小四,你居然跑去县里了?哎,不对啊,你也没个介绍信,你咋去县里?”
既然是村民眼中的二流子,郑铁柱关注的重点,自然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坐直身子,眼睛biubiu泛着亮光。
郑读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爬火车!”
介绍信最大的作用就是买票和住宿。
而那些盲流,没有介绍信,却还能跑去城里,就是想了其他的办法。
“靠!我就知道你小子看着斯文,其实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郑铁柱骂了一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