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救他。
老者带着张承祖往九镜塔而去。
镜塔寺因塔而得名,九镜塔八角九级,内外有佛雕四百八十尊,均饰以黄金锦衣,极尽庄严华丽。
老者口中念着张承祖听不懂的经文,路上所遇不论僧客,听到经咒的声音便如同失神一般,向镜塔寺外走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张承祖挣扎着,脸都憋红了,却一点也没有挣脱。
偌大的九镜塔已然空无一人,老者站在塔中,道:「我原本是镜塔寺的僧人,法名新觉,那个时候镜塔寺还叫浮屠寺呢。」
他把张承祖放开,张承祖转头就跑。
新觉道:「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你跟谁都不亲近,为什么你学什么都学不成,为什么你会碰到这些怪事。」
张承祖已经走到了塔门边上,只是稍一顿足,仍旧毫不犹豫冲出去。
只是他冲出去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倒飞回来的速度快。
新觉只是伸手虚抓,张承祖便倒飞着跌在他面前,摔得浑身发疼。
「让你走了吗?」
张承祖骂道:「你这疯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新觉冷哼一声,道:「我不会害你,相反,我是来帮你的。」
「跟我来!」
张承祖当然不想跟,但新觉冷笑着看过来,他就明白这并不是在跟他商量。
万般无奈,张承祖只好跟着新觉向塔顶而去。
一尊尊黄金锦衣的佛像在壁龛中宝相庄严,灯火和日光彼此交错,又在不断旋转的石梯上投下或深或浅的影子。
新觉缓缓道:「你知道镜塔的寺的来历吗?」
张承祖并不想同他说话,因此没有回答。
而新觉也不需要他回答,便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来,已经是四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前朝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