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女》的时间应该和《皇女传》差不多。

她觉得只要自己能够在短时间内把戏本子改出来，《采桑女》就能无缝衔接《皇女传》。

“所以你其实一直都是打算把《采桑女》当成明年的开年大戏的，只不过你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汪杏花。”

江祺办公室里，难得前来拜访的冯灵和江祺面对面坐着，聊着这几天戏团的氛围。

“为什么呀？你要是早告诉杏花她有几个月的时间改戏本子，她也不用在这段时间急成这样。你是不知道，她都把自己盘在灯上了，跟蛇一样，那造型就算放在恐怖片里也是一厉鬼。”

冯灵手上拿着里面装着泡了枸杞的热水的保温杯，对着杯口吹了吹，笑着道：“我虽然不会写唱词，但当年在戏班子的时候我其实见过那些写戏本子的文人的状态。”

“太松不行，太紧也不行。”

“《采桑女》的整体水平已经超过杏花的文学水平了，就算有几个月的时间，唱词也不是那么好改的。杏花就是太松了，得给她点压力让她逼自己一把，如果实在没有成效再换其他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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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方法？”江祺没想到冯灵居然还有plan b。

“其他办法就比较老套了，无非就是出门散心，消费，还有……”

冯灵话还没说完，门外就想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老板你在吗？我来交报告啦！”汪杏花扯着嗓子在外面喊。

报告？什么报告？自己最近有让汪杏花写报告吗？

江祺有些疑惑地高声道：“进来。”

门开了，汪杏花欢快地快步走进来，手上只拿着两张薄薄的纸，明显不是报告。

“老板，我要申请去北平出差，这是我的经费申请单，江茶说需要你签字财务才能给我拨钱。”

“出差？”江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