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片刻之后,妹妹才低声喃喃道:“总比兴汉里那边远房表姐的遭遇好多了。我见过太子,起码算年轻,身份又尊贵,长兄也说他为人挺好。”
听她说得那么仔细,费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仿佛妹是在自言自语、为了说服自己一般。
不过妹念的话、倒是很有道理,费承点头道:“那为兄便放心了。”
他继续往前厅走,这时又回头道:“妹是女子,不用担忧军国之事,成都城近年是不会有兵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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