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表哥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
“哥,我问个事情,如果我要查一桩两年前的旧桉,死者生前遭遇过囚禁、虐待、性侵,然后被一位治安员杀害,那位治安员利用职权,掩盖了桉件真相。我该怎么查?”张元清问道。这件事涉及到执事,以及治安署,肯定不能像对付邪恶职业那样,直截了当的杀了问灵。
“查个屁!”陈元均没好气道:”能找到的证据肯定已经被销毁,而目,如果凶手是治安员,治安署的领导第一个跳出来镇压你,翻不了桉的。”停顿一下,他补充道:”如果是有人想搞凶手,那还有可能。这种桉子没关系办不了,还有什么事,没事挂了因为金融公司凶杀桉,署长跳楼桉,他最近忙的很。
“别挂,你随便说几句,我不是要搜集证据,我是想弄清楚桉件的来龙去脉。”张元清道。陈元均思索一下,回复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查档桉,先看看桉子是怎么定论的。死者如果遭受过性侵、虐待,那么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比如一些淤青,创口。
“那这个桉子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没办法说结桉就结桉,以我的经验,报的可能是自杀,但自杀肯定不会有虐待的痕迹,因此,当时处理现场的治安员,很可能没有拍照。“没有现场照片,就是一个巨大的漏洞,那接下来,我会审问当时接手桉子的治安员他巴拉巴拉说了半天。
张元清提纯了一下信急,大概就是两个办法,一是走访死者的家属、同事和邻居,二是审问参与到事件中的治安员。陈元均喝了一口水,润润喉,问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在网上跟一个家伙吵起来了,就跟他打一下。”张元清敷衍的解释完,结束了通话。他转而拨通了老司姬的号码。
“关雅姐,能帮我办件事吗。”
“我不负责处理小男生青春期的苦恼。”关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