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利益的。

或者说，整个人类社会，又何尝不是一种利益的聚合体呢？

纵然有过伟大的理想者们存在，那些理想者也为此努力过，但如今的世界，依旧是利益至上的。

所以，其实很多人觉得，千人律者因为利益聚集在一起是十分理所当然的，虽然是乌合之众，但也算是人类社会的常态了。

反而是琪亚娜她们那种才是真正的稀有品种。

当然，最主要还是琪亚娜她们足够强大，在这种对抗模式下，胜利者说什么都是对的——反正，现实世界许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

光幕影像，千人律者再次开口了：“我明白了……但是琪亚娜，我就再问一句——凭着你们所谓的相信，所谓的同伴，所谓的守护，真的能战胜崩坏吗？”

“我们或许失败了，可接下来的敌人远比我们更矛盾、更强大，到那个时候，你还能凭借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与之抗衡吗？”

琪亚娜声音平静却坚定道：“我不会放弃，而且，这绝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是人之所以为人的证明！”

“……”人偶又一次沉默了，几秒后，笑了，“哈哈……琪亚娜，说实话，我都快被你给说动了。”

“真羡慕你们啊……你说的对，我们不过是崩坏的傀儡，将我们联系起来的，只是那些讨人厌的丝线……”

“可是，人的恶意并不会消失，琪亚娜……”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不，你一直都明白……”

“留给你的考验……还有很多呢……”

“啊……啊……‘他’来了……”

“‘金色’的线……已经缠绕到我身上了……”

“嗯？”琪亚娜皱眉，她不知道人偶在说什么，而基于人偶以前的表现，她不禁怀疑人偶是不是又在使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