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色的机动性,在已经“圣域化”的战场上,已经展开不了。
“他们,原本是有机会逃的.......”
赵言和孙役的绝境,说到底,还是因为相互拖后腿。
在最初的时间点,他们放开彼此甚至合作逃生,是有机会逃离这座已经开始堡垒化的城市的。
双方都视对手为死敌,视对手为唯一且最大的威胁的结果,就是双方都被拖在了死地。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连续发出感叹的,是一个胡同里的“血人”。
“赤圣子”道忠,经历了死亡和狂热之后,看着一个个围上来的羽族人,突然醒悟过来。
他,已经没有手下了,所有人都在狂热和憎恨之中进行了死斗,然后在临死前在赵言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不对劲,这不对劲,这不是我们的血宴,我们什么时候.......”
被吓醒了的道忠,终于察觉到了情况不对劲。
血宴的人,应该没有这么无私,更不会因为同僚们的战死而发疯,即使有物伤同类的悲哀,但也不至于豁出命去。
“......我们的情绪,不对劲.......”
于是,在绝境之前,醒悟的他也使用了化身.......但这一次,为了在规则级面前逃出去,或许那个被留在原地的才是比较大的“本体”。
那一滩鲜血,走了他熟悉的地下管线,在包围圈的“圣光”一直延伸到地下之前,成功的逃了出来。
现在,看着依旧陷入了两位同僚,他原本无法停息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感觉到冰凉。
“这不对,这不对......”
终于,他醒悟了,他莫名的想起了赵言的“狡辩”。
“安楠先生......不,安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