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主子点了安神香这会儿要睡下了,别让旁人来打扰。”
“是!”门外护卫应声。
谢云初透过窗棂的薄纱看着柳四郎离开的背影,视线又落在桌几上金傅山香炉丝丝袅袅的白烟上,心生感激。
她脱下衣衫,将涂了药的细棉布敷在伤口上,可一动……伤口就疼得厉害,胳膊也酸软地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