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买过花的人。”
“但很遗憾,我们都不是买主。”
“只有你是。”
柳冰的这句话,给了姜病树一些压力。
“我们虽然找不到卖花女孩,但是至少可以找到买家吧?”姜病树说道。
柳冰摇头:
“我们想过的,但前面我说过了,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心愿花,似乎能够勾起人们内心的欲望,很多人的愿望许得太大,得到的满足越多,反噬也就越强烈。”
“除了你,所有在心愿花上许愿过的人……都死了。”
姜病树震惊。
自己面对小女孩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姜小声没有出声,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欲望被勾起来。
不然也不会只许一个五百块的愿望。
柳冰说道:
“你的体质似乎很特殊,尽管你还很弱小,但主帅招募你,这意味着你身上有过人之处。”
“我查过了资料,姜病树,腐犬症的资料很少很少,但可以知道的是感染后,如果没有相应抗体,致死率是百分之百。”
“但你没有死。”
姜病树也意识到了,不管是面对蒲磊还是关蕊,乃至那个逻辑崩乱的女人……
自己似乎都有着抗性。这种抗性,或许可以具体称之为抗病性。
“你的棋职和我一样,都是兵。那你应该见过了,那些身为兵的前辈们,也应该与他们并行过。”柳冰话锋一转。
姜病树并没有见过兵。
那座长桥里,他的一个个并行者们,全是历代的主帅。
但他还是点点头,因为他相信,兵与帅的意志是一样的。
柳冰说道:
“兵是棋组织里牺牲最多的棋职者。但我们从无悔路,有进无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