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去看躺在床上的盛安宁。
盛安宁觉得头像炸开一样的疼,疼得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叫嚣着。
努力睁开眼,模糊中看见盛明远扶着哭泣的林宛音,而周时勋站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慌张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
咽了咽要冒烟的喉咙:“周长锁,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