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我的注意力,所有商铺的库房都是重中之重,用的锁钥都很讲究,她在这里干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能开库房的锁?
但他此番几乎低到尘埃里的态度,以及还有接踵而来的薛家抄家入狱的一连串消息,还是让我对他的动机起了疑心。
我盯着她的双手,什么钥匙也没有,只有一根普普通通的扁扁的发簪。
如果我没有一个如此敏感的身世,我想我的前程也定如锦绣。
她报之以沉默。
入京一趟,我更觉得自己像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锁库房的大铜锁,她居然一炷香时间就把它打开了!
“好了,见者有份!既然让你撞见了,就一起进去吧。”
她果然只拿了很少的银子,而荷包里满满当当的我,鬼使神差的也取了三张银票。
“不是用它还能是用什么?我这还是学艺不精,再给我几年功夫,我压根就不必倒腾这么久。”
好在她不像一般妇人那么大反应,懒懒一瞥我,然后就道:“男人死了。可不就是一个人。”完了她又瞪我一眼:“你可别觉得我好欺负,我可是还有人同行的。”
连夜我闯到京师,找到了张昀。 拒不拒绝那个姑娘,是应该由我来做的决定,他没有任何权利擅自做主。
后来也算相安无事。他潜伏在朝中收集消息,而我则开始经营人手,豢养死侍。
杨义是我外祖家的人,福娘是东宫里的宫女。他们一个是杨家的家生子,一个受到过我父亲母亲庇佑之恩。
幕僚这三年来教我的谋略没有白费,我喊停之后,张昀神情明显松了,从此以后无论是私下见面,还是书信往来,他都对我尊敬有加,从未有于君臣礼仪,当然我也没再无故给他难堪,当时这个决定,可谓落得皆大欢喜的结局。
我跟着她到了一家客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