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有些都顶不住这严寒。
没有取暖设备,没有保暖设施,纯纯的跟老天爷拼命,能拼赢的又有几个?
其实这个问题,李承乾真要解决也能解决,但现在解决起来太麻烦了。
首先就是这矿。
既然说到取暖的问题,怎么都逃不过煤矿,那玩意儿才是取暖的利器。
当然,现如今李承乾也不是说没办法解决这个矿,毕竟赤水源一带还是有些露天煤矿的,开采风险也不大。
最重要的是,这碳他有毒啊!
这年年又岁岁的,没少听人说谁谁谁中了碳毒死了。
哪怕到了李承乾后世那个年代,偶尔也能看到这样的新闻。
而要遏制碳毒的话,那需要的东西可就多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做一个回风炉子。
这玩意不难,关键是,这里面需要的那种铁皮,这年代的铁匠要是能打出来,他还做什么铁匠?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现在搞这些有些得不偿失。
“缺到了什么地步?”李承乾问了一句。
“要说缺到了什么地步,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上来,毕竟普氏部落的事情,还由不得我样样都插手。
不过这几天,普西偌已经不允许他们的人在修筑工事的时候,随意的烧火融地了,每次烧火都顺带着做了个饭,从他这抠抠搜搜的劲儿来看,怕是够呛了。
而且昨天我也看了,普氏两部带来的干牛粪也不多,很难撑过这个寒冬啊。”
说完,李勤俭也是一脸的哀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曾经何尝没做过将一个铜子掰成两半来花?
“有出现冻死冻伤的没?”李承乾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了,当下就问道。
李勤俭摇了摇头,说道:“冻伤的有,还是巢大夫给瞧的,至于冻死的有没有,那我就真的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