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周于峰,沈自染使劲咽了口吐沫后,质问起了他:
你说到同学,那你为什么非要置朱军于死地?开除他的公职,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这一刻,沈自染是想跟周于峰好好讲讲道理的,在她的心里,也觉得自己此时做得有些过了。
是啊,毕竟是同学呀,虽然上学时几乎没有交集,但也是在一个教室里坐过来的。
对他的仇恨,是因为蒋小朵,但人家当事人都不觉得有什么,自己还有坚持的必要吗?
既然你说到同学了,他朱军是怎么对我的?他分明就是想故意刁难我,这不就是他的本意吗?他有把我当做是同学吗?
更何况他被开除,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们单位领导决定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个体户而已,哪里有这么大的权力。
再说了,我跟朱军有怨恨,那也是朱军来找我算账吧,你把我逮起来,打我一顿,我觉得说不过去吧?
都是同学,有必要这样区别对待吗?
周于峰有理有据地说完,话语柔和,没有因为沈自立殴打了自己,而把愤怒的情绪表露出来,看不出来有丝毫的情绪在里面。
此时周于峰给他们所有人的感觉,是有些柔弱的,甚至被欺负了,都没有一丝情绪的。
獠牙很好地藏了起来。
我...
微微张了张嘴,沈自染语塞了起来,周于峰侃侃而谈的这番话,她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本来就是他与朱军的事,为给朱军出头,而去打周于峰的话,都是同学,说不过去吧?
而沈自立口口声声说得骂人,也不能因为碎嘴的事,就将别人打一顿的话,那未免也过分了。
越是想着这些事,沈自染涌起了一丝愧疚感。
哥!
沈自染叫了一声,转而又看向沈自立,大声说道:
先送周于峰去医院吧,你看他那个样子,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