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她只能坐在那脏兮兮臭烘烘的羊圈里,像耐心的母亲一样,把那些和着草药的精料,一口一口地喂给那些病恹恹的羊羔。
“我”凯莎有些迷茫。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凯莎还记得父亲有一次在喝醉酒后,激动地跟她说,等他以后发了财,就要带她和母亲去皮尔特沃夫。
难怪他很痛苦。
能拥有这样一支“商队”,让这么多人忠实追随,还一出手就买下了这么多奴隶,这位大叔现在一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干活实在是太累了。她这时很想睡上一会儿。
“有狼?”凯莎立刻清醒过来。
是的,直觉。
书上的故事,她都太熟悉了。可她还是得看。
“唉。”凯莎长长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他眼神里有着一丝怜悯。
“他们是我的追随者。”紫袍男毫不隐瞒地说:“还有我们买来的奴隶。最近奴隶便宜了许多,所以我们买了不少。”
然后,他笑了:“嗯,是的。现在的我,已经过上好日子了。”
那些人都穿着抵御风沙的长袍,牵着马匹和斯卡拉什驼兽,看着像是远道而来,途经这里的客商。
“但这还不够。”紫袍男却说:“问题的根源还没解决。”
“能让自己过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世上又哪有一种办法,可以让所有人都幸福呢?”
她挠了挠头,试探着说:“可是,自己过好不就够了么?”
家里生了病的小羊羔子,比她更需要照顾。
牧羊犬也不是万能的。她很怕自己睡得太沉,一觉醒来,羊群就少了几只。
然后,她又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让那疲惫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在她灰扑扑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晶莹的泪痕。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