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不得而知。

看向摆放在墙脚的霜之哀伤，散发着幽幽的银光，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银光中裹挟着淡淡的红光。

林凡摇摇头，他相信霜之哀伤的追求跟他是一样的。

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将‘肉灵’的照片贴在《丧尸图册》中。

然后写着有关‘肉灵’的介绍。

看似好像很详细。

但是有的内容并未写进去，就比如它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没有必要写，总归只有一只，应该不会出现第二只。

许久后。

林凡来到阳台，吹着微风，抬头看着高高挂着的月亮，久久未能回神。

“真的希望所有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切都是一场梦该多好。”

他心情显得低沉。

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

“钟虹的这本书……好像真的有些意思。”

崔小飞没事的时候，还真的翻阅着钟虹给他的《爱的世界》，里面的文字如有魔力般的洗刷着人的内心。

真的能让人心灵宁静下来。

想到被他带出来的那些学员，他比以往更加的上心，只要没事，便会看着他们，希望他们不要被力量左右了内心。

否则他真的后悔带他们出来。

已经有人死了。

他不想继续有人死了。

“校长一定对我很失望，恨死我了吧。”

崔小飞同样望着与林凡所看的同一轮圆月，自言自语的感叹着。

“恨不恨我不知道，但我对你很有兴趣。”

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

在那不远处的石块上，站着一道身影，月光洒落在对方的身上，映照着对方此时的轮廓，冷峻的容貌，背展着双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