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出面,厉元朗很大程度客气的驳回。
不仅帮不上忙,反而更加引发厉元朗对儿子的反感,适得其反。
孔德贵愁眉苦脸,面色阴沉,直到香烟烫手,他才发觉。
将烟蒂狠狠摁在烟灰缸里,随手再次伸向烟盒的时候,老伴推门进来。
“哎呀,老头子,你还抽啊。”一把夺过烟盒,并端起茶杯递上,“别抽了,喝点水。你心脏不好,医生早就让你戒烟,你总是当耳旁风。”
面对老伴的唠叨,孔德贵使劲一皱眉,生气的吼道:“少管我,我心里烦着呢。”
老伴见状,边收拾烟灰缸,边问:“你这是怎么了?从若启打电话回来,你就这副模样,饭也不吃,一个劲儿抽烟。”
孔德贵重重叹了口气,把厉元朗调研宏枝县,以及儿子被当众点名批评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老伴听完,也是眉头紧锁,半晌才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厉书记对若启印象不好,今后他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孔德贵烦躁的挠了挠头,“是啊,我也是愁得慌。厉元朗此人,原则性极强,眼里揉不得沙子。若启这次,是真把他得罪了。”
老伴思索片刻,试探着说:“要不,我们找找关系,给厉书记上点态度,说不定能缓和一下关系。”
孔德贵闻言,脸色一沉,“糊涂!厉元朗是什么样的人,会在乎这个?这样做,只会帮倒忙,让他更加反感若启。”
老伴被训得不敢吭声,默默收拾着烟灰缸。
孔德贵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焦灼不已。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若处理不好,儿子的前程,恐怕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可他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一时间,孔德贵陷入了两难境地。
“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