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天子也怕楚擎这边出了岔子,所以才让陈言跟着把把关。
楚擎三人都穿的是便装,不是儒袍,就是世家子穿的那种华服。
在醉来楼二层,除了楚擎三人,还有四个读书人,都是国子监的学子。
醉来楼也花大价钱请了陶家庄户安装了地暖,温度很高,四个学子高谈论阔着,当然,主要是骂千骑营。
现在的国子监学子,但凡出门不骂两句千骑营或者楚擎,他都不好意思说他是国子监的学生。
“高凤煌,雍州人士,入国子监六年,虽是监生,平日里却负责龚承安的起居照料等杂事。”
江月生说完后,楚擎不解的问道:“上了六年学,没参加科考?”
“高凤煌入学第二年时,家道中落,亲族纷纷获罪,原本,国子监是应将他赶出去的,只是这人极善钻营,加之整日照料龚承安,这才留在国子监中。”
楚擎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国子监的监生,都是高门之子,高凤煌刚入学一年,老爹就栽了,但是这小子会伺候人,给龚承安伺候的无微不至,这才留在了国子监,这一伺候,就是六年。
之所以来到醉来楼观察这小子,就是因为通过千骑营打探的消息来看,龚承安在京中没有朋友,也不能说是没有朋友吧,应该说是没有深交之人,平常有什么事,都是派高凤煌去办的,这也就是说,高凤煌应该是国子监内最了解龚承安的人,说不定也是龚承安唯一一个心腹。
陈言问道:“其他人三人什么来路?”
“赵沃,京中将作监五品主事之子,钱遥,雍州知州侄儿,孙敖离,太常寺少卿之子。”
“都是官宦之子。”陈言观察了一会:“唯独这高凤煌毫无根脚,可看这模样,似是这四人之首?”
“不错,高凤煌一直以龚承安首徒自居。”
楚擎面带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