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男孩了。”
福三也不以为意。
还是那句话,他不懂,可他也不问啊。
“不说这些了,说龚承安,不止是龚承安,国子监内,任何想要和瀛贼苟且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楚擎看向陶若琳:“你要参与吗,参与的话,咱们一起搞国子监。”
陶若琳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好呀,那你先说说你是如何谋划的。”
“好对付。”楚擎眯起了眼睛:“这老家伙看似金身不破,实际上就是个巨婴,人的成熟,一半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一般是对残酷真相的接纳,世人,为他营造了一个幻象,一个让他沉醉其中的幻象,就如同一个美丽的泡沫一般,用针轻轻一扎便会破,这种人,他无法接受现实的,对他来说,残酷的,血淋淋的现实。”
陶若琳何其聪明,联想到连夜建盖寒门书院之事,大大的眼睛满是光芒。
“你无法动摇他在士林之中的声明,所以…百姓?!”
“是的,百姓,百姓才是根本,他的名声,建立在士林吹捧之上,所以他忽略了一个事实,士林的名声,读书人的名声,建立在百姓的赞誉之中,当百姓对读书人失望,对士林失望,对读书人失望,站在最高处的龚承安,便会跌落凡尘。”
这就是楚擎的计划,他要让所有读书人知道,没有百姓,他们屁都不是,也要让朝臣知道,他们的官声,清名,靠士林吹出来的不假,但是这些官声,这些清名,这些慢慢累计慢慢积攒的东西,在百姓眼里,一文不值,百姓,也可以瞬息之间击毁这些可笑的东西。
楚擎有这个信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老四不一定是个明君,但一定是个想做明君的人,这种道理,他一定懂。
一名探马突然跑了出来,满面焦急。
“大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