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什么阵型不阵型了,一马当先,现在脑子里就想着三件事,粮草,粮草,还是粮草。
这一刻,大王子懊悔万分,如果一开始就确定了昌军就是为了偷粮草,全速前进的话,现在已经追上了。
所有的一切都说得通了,全都是障眼法,全都是欲盖弥彰,全都是故布疑阵,全都是…怀疑人生。
大地震颤,二十余万战马,如同钢铁洪流,势不可挡全速前进,不,应是全速冲锋。
后方拉运物资和木料的牧民与少量步卒,被彻底甩下。
风云变色,沙尘滚滚,先锋军一往无前,直奔南侧。
疾驰了大半日,片刻都未停歇,队伍被拉的很长,但是速度却丝毫未减。
大王子也不是白痴,对地形极为了解,他知道,只要现在追上去,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惜,他终究还是被付家二傻给拿捏了。
最前方的探子回来了,面色惊恐,十余名探子,拦在了前军,拦在了大王子面前,七嘴八舌,惊恐莫名。
“旗帜,好多旗帜…”
“数十支队伍,不成战阵,狂奔…”
“西侧有,东侧也有…”
“捉狼军的旗帜…”
“锐士营的旗帜…”
“果毅营的旗帜…”
“骁骑营的旗帜…”
“神草部的旗帜…”
“游隼部的旗帜…”
“冬图部的旗帜…”
“还有…还有拓跋…拓跋一族的图腾!”
一群探子们七嘴八舌的将他们看到的一切禀告给了大王子。
烟尘滚滚,十几支队伍,光是他们看到的,就有两万余人,至少两万余人,本想了西侧和东侧,正好绕过了先锋军,直奔草原腹地。
大王子如遭雷击:“是调虎离山?!”
马上的大王子,瞳孔缩的如同针尖一般,大脸蛋子瞬无血色。
“原来,原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